('也因此,没有后路的我只能硬着头皮,冲那女人非常无奈的回答道:“那个……二小姐,我已经有小梅子和陈八妙了,再来得排队的,而且……还不一定能摇上号……”
听着我的话,徽嗣杺声音继续柔软道: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呀!以后结了婚,我允许你包小的,一三五归她们,二四六归我,剩下一个星期日,你自由发挥怎么样?”
徽嗣杺的话,瞬间便把我整的相当急促。
我做梦也绝想不到,在徽二丫头这张看似清纯的脸下竟然隐藏着如此放荡的思想,简直超过了我认知的底线,甚至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徽嗣杺。
就这样,因为徽二丫头严重突破我心理预期的言辞,导致我彻底无语了,可是就在我无可适从的尴尬时刻,二丫头突然笑了。
“呵呵呵!哈哈哈!”在她清脆的笑声中,徽二丫头的表情无比快乐,她伸出手,一边拍打着我的肩头,一边冲我道:“看把你吓的那个样子!你还真以为我会倒贴呀!傻瓜!”
在二丫头得意的笑容中,她又进一步冲我道:“放心吧!和你开玩笑呢!就算我想倒贴,那陈八妙也不干,毕竟现在五脏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俩的关系,我可不敢胡乱插足……不过你真怂呃!说两句软话你就脸红的和猴屁股一样,真没出息……”
在徽嗣杺调侃我的时候,我那丢人的表情还僵持在脸上,不过经过她这么一说,我便彻底明白她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。
很明显……她在玩我!为的就是欣赏我这幅不上不下的表情。
在“尴尬癌”泛滥过后,我愤怒的冲徽二丫头骂道:“二丫头!你敢玩我!我倾心帮了你那么多,你居然敢玩我!”
听着我的话,二丫头一反常态,并不在对我绷着她作为大小姐的仪态了,反而还大大咧咧,冲我“坦白”道“那又怎么样?告诉你姓霍的!在我这里,朋友只有三种,第一种是用来出卖的,第二种是用来利用的,第三种则是用来玩的!”
言至此,二丫头又古灵精怪的冲我强调道:“恭喜你哈!你已经从第二种朋友,顺利晋级到第三种了,从此之后,我会好好‘玩’你的哦!”
徽二丫头的得意忘形令我愤怒的无以复加,而且这个时候我才彻底明白,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’“婆娘”才是她徽家老二的真正本性呢!以前那个知书达理,温文尔雅,语言得体的徽嗣杺,只不过是她用做画皮的面具!
哎!知人知面不知心呐!我霍三思为什么会惹下这样的一桩“鸳鸯债”呢!
愤怒中,我很想骂二丫头几句,又或者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,咬她耳朵一口,不过转念间,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因为这样做治标不治本,反而还会勾搭的她对我更加的无忌迫害。
而就在我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的困窘时刻,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把我从二丫头的魔掌中解救了出来。
彼时,我耳边突然响起何芝白的声音道:“原来你们在这儿呀!让我一阵好找。二小姐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呢?大老远我就听见了!”
随着何芝白的话,徽嗣杺迅速收起了放浪的笑容,而后,冲我背后的何芝白道:“大姐!我……逗霍老板玩呢!您找我有事儿?”
对问,何芝白带着两个泰山苑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,先看了看我然后才对着我和二丫头开口道:“老爷说,想请你们俩吃顿午饭,所以让我过来问一下霍老板有没有时间?”
对问,徽二丫头把脸凑向我,之后开口道:“我爹想和你吃饭!你吃不吃?”
对于徽嗣杺突如其来的抽风,我内心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了,因此我果断摇头道:“不吃!”
“不吃呀?!”徽二丫头古怪的笑了一下,然后将她的脸暂时撤离了我的轮椅。
看着她的远离,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迅速充斥了我的神经。
果不其然的,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冲我摆了摆手,随后高声冲何芝白带来的保镖道:“霍老板不给我们徽家面子就算了,你们俩看着这个半残废,我去和爹吃饭,吃完饭就把他送回医院!”
说完话,徽二丫头扭身走了,只剩下捉急的我,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。
无端被人家困在这么个破轮椅上,本身我就是受制于人的,更何况徽二丫头今天是铁了心要整我,她去吃饭,那样我肯定会在这里喝风。
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,面对着极端不利的局面,我立刻选择了妥协。
于是乎,咱马上改口道:“徽二小姐!我改主意了!我去吃饭!我去!你别把我扔在这儿!听见没有?”
随着我伸脖子的呐喊,徽嗣杺去而复返。
面见微笑,徽嗣杺夸赞我道:“真听话!” ', '>')('闻言,我眉心黑的不要不要的,但为了能够早日逃离她的魔掌,我还是隐忍着,催她赶紧走。
随后,徽嗣杺亲自推上了我的轮椅,跟着何芝白的脚步,去了泰山苑内部的一层餐厅。
而就在即将到达徽唯本宴请我的房间之前,徽二丫头附在我的耳朵边,冲我小声道:“霍三思,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?”
对问,我立起警觉的耳朵道:“你先说!”
“好!”二丫头点头,然后以一种比糯米还粘的声音道:“喂,你以后别叫我大名了,就叫我二丫头吧!我听着特别顺耳。”
对于二丫头的这个要求,我感觉特别别扭,但是鬼使神差间,我还是默默地点了头。
她肯定不知道,其实在我心里,这三个字我已经叫过无数次了。
第十二章 :徽唯本的宴
在何芝白的引领之下,我们一路前行,最后跟随着到了泰山苑中层的一处雅间门口。
这一处雅间,从外边看稀松平常,门楣正中挂着一块松木牌子,牌子上则写着“至诚”二字。
看着那两个字,我笑了。
所谓至诚,有“待宾至诚”的意思,从字面的意思来看,显然这是一处专门用于见客户,谈生意的房间。
在这样的雅间中见我,足见他徽唯本也是废了一番心意的,而他想必也从这两个字中给我传达了一些意思的。。
走到至诚雅间的正处,领路的何芝白非常懂规矩的敲了敲门,而后才对着里边喊话道:“师父,我把霍老板请过来了!”
随着何芝白的开口,这间雅间的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隙,里边的人在确认过我们的身份之后,才把门全部打开,将我们迎接了进去。
刚一进门,我立刻便看见徽唯本正推着轮椅坐在一张圆桌子前,而他的四周则分别立着两个帮忙的服务员,正慢慢的摆设着碗筷盘碟。
放眼而看,这至诚雅间里的装修轻快干练,房间不大,桌子也小,故而给人一种贴近温馨的感觉。